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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之恋] 【清新的盲山】重制版 第三章 (母子、纯爱、怀孕、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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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新的盲山】重制版 第三章 (母子、纯爱、怀孕、结婚)

作者:湖边茶
2025/3/13发表于第一会所
本站首发
字数:6431

  写肉戏真不是我的长项,不过好像我也没有什么长项。/捂脸
  一点肉戏写了整整一天,太特么折磨了。怕写不好你们撸起来没劲。
  后面几章可能就要慢一些了,因为没有存货,加上最近又来活了。
  给大家透露一下,女主的外貌我是照着某个前辈女工程师写的。嘿嘿!

  第三章
  沈香兰掂起脚,一手扶着肚子,一手举起,小心翼翼把书柜顶上的那个盒子取了下来。
  打开来,里面躺着一只玉镯,玉镯明显被弄断过,但是断口处已经被用黄金包接了起来。沈香兰将玉镯拿起来,贴在脸上轻轻摩挲了一会,然后拿起盒子底部那张已经字迹模糊被折在一起的纸片。
  尽管之前已经看过了好多次了,但是沈香兰还是打开再次看了起来:
  我的好孙子远儿,
  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奶奶应该已经不在人世了。
  不要伤心,奶奶知道自己得了治不好的病,这些年拖累了你,让你受了那么多的苦。奶奶多想每天能亲自给你做几顿好吃的,把我的远儿养的壮壮的,奶奶还想每天都能听到你回来叫我的声音,可惜奶奶再也等不到了。
  奶奶唯一遗憾的就是不能看到你长大成人的那天了,你要是还记得奶奶,等你娶妻生子了带着他们来我的坟前给我烧张纸,奶奶就能含笑九泉了。
  你从小就是个懂事的孩子,不哭不闹,但是奶奶知道你想跟别的孩子一样也有个疼你爱的娘。奶奶已经存世不久,就把这些都告诉你吧!你娘是我从山外人手里买过来的一个女大学生,她长得很白很好看,还是个学机械的,很有文化。你娘买过来第二年就生下了你,你三个月的时候我让你爹把她送走了。
  不要怪你娘狠心,她一个大学生本来就不该属于这大山里,是奶奶害了她,要怪就怪奶奶吧!奶奶得了这病应该就是上天给我的惩罚。
  信的最后面有你娘的名字还有她当年被拐卖前要去报到的工作单位,你娘走之前留下了半个玉镯,要你长大了去找她,她现在应该还在那个地方。等你长大了就去找她吧!这些年,奶奶也想把你送到你娘那里,一是奶奶的身体不行了,二是奶奶也舍不得你,一看到你奶奶的身子就不会痛了。
  盒子里的钱是你娘当年走的之后留下的,还有我跟你爹这些年攒的。你找到了你娘,告诉她,她留下的钱我一分都没用,也告诉她是奶奶对不起她,害了她一辈子,也没有把你好好抚养大。奶奶也不求能得到她的宽恕,能知道你回到你娘的身边奶奶就很高兴了。
  你娘的工作单位是武城xx讠十阝,也叫氵……
  信到这里就看不清了,本来字就写的歪歪扭扭,加上应该受潮严重,越往后越模糊,到后面勉强只能分辨出“武城xx设计院,她叫”这几个字来。
  沈香兰庆幸的是张远还能认出“设计院”那几个字,懊恼的是张远没有认出自己的名字,要不然现在她也不会在这个年龄还为他怀着二胎了。或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吧!
  沈香兰默默的把东西收回盒子里,然后又把它放回了书柜顶部。然后看了眼依旧还在被窝里熟睡的萌萌,轻轻的走出卧室,弄了点早餐坐在沙发上默默的吃了起来。
  吃完早餐,沈香兰看着干干净净的屋子,不同以前那些年的孤单冷清,这两年屋子里已经满是家的气息。而这一切,都是她的儿子张远带给她的。她慢慢站起身,踱着步子,站在卧室的门口,看着正对门床头的墙上挂着的那张巨幅的婚纱照,照片上自己幸福的依偎在张远的肩头,而张远正一脸宠溺的看着自己。
  “臭小子!”看着看着,沈香兰自言自语的轻声笑骂出来,思绪又回到了几年前自己与张远见面的时候。
  那是个上午,沈香兰参加完一个项目的交流会议,刚回到工位上,口干舌燥的端起水杯正要喝水,只见事业部的领导带着一个斯斯文文的小年轻朝她走了过来。
  “师傅,这个是今年院里新招的大学生,叫张远。以后就让他跟着您,您多费心带带他。”领导以前也是沈香兰带出来的,所以对她十分尊敬。
  说着,领导又对小年轻说道:“小张,这是我们院里最资深的专家沈工,以后跟着沈工可要好好学习,我就当年沈工带出来的。在我们院里,论技术,可没几个敢说比得过沈工的。”
  这时,领导似乎还有其他事,就对沈香兰说道:“师傅,我就不打扰您了。别太拼,保重身体,有啥活多安排给年轻人干。”
  沈香兰“嗯”了一声,对站在一旁抱着电脑的张远说:“你就坐那个位置上,我这正好有个项目,你也参与进来,不用急着做,先跟着看。”
  张远这个小伙子非常勤快踏实,每天跑前跑后的给沈香兰打水倒垃圾外带着每天跑腿买早饭,而且张远肯钻研,遇到问题常常自己一个人在那琢磨半天,实在想不明白了才去请教沈香兰。沈香兰对张远也非常欣赏,把自己积累多年的经验都毫无保留的教给了张远。每次出差都愿意带着张远一起,她想让张远尽快的成长起来。
  当然两人的交流也仅限于工作和正常的交流,沈香兰对任何男性都保持着一定距离。而张远除了请教技术问题和工作交流外,平日也是沉默寡言。院里跟沈香兰比较熟的老工程师们都打趣说这师徒俩那性格还真像对母子。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沈香兰也觉得她看着张远格外亲切,但是她没有多想。只是在教张远的时候也多用了点心。
  在沈香兰的言传身教下,张远成长的非常迅速,不到半年就已经能跟着沈香兰做些小项目了,领导也对张远赞不绝口,在征求了沈香兰的意见后,正式把张远划到了沈香兰的工作小组。要知道,自从沈香兰出师以后,她的工作小组可是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的。大家都打趣沈香兰这是把张远当成干儿子了,还怂恿张远赶紧认沈香兰当干妈,弄得一向腼腆的张远脸红脖子粗的直流热汗。
  转眼,张远已经跟着沈香兰一起工作了大半年了。最近,沈香兰接手了一家工厂的新建产线项目,需要到甲方那边交流确认方案的规划,张远理所当然的得跟着一起了。
  经过几天的争论和商讨,终于确认了最终的产线方案,双方都大大松了一口气。甲方的项目技术经理也对沈香兰的技术实力大为赞赏,因为沈香兰提出的许多地方比他们原来规划的都要合理,还节省了不少成本。因此,在沈香兰准备离开的头天晚上,甲方的一个副总主动设宴款待沈香兰,张远也跟着沾光在邀请之列。
  晚宴上,甲方的人一个个主动给沈香兰敬酒,感谢她为他们节省了项目成本。因为考虑到以后的合作,加上这是别人的一番好意,沈香兰对这种敬酒无法拒绝,只好拿起酒杯应酬,很快从来滴酒不沾的沈香兰就不胜酒力趴在了桌子上。
  这时,一旁的张远急了,他对性格和蔼又认真教导他的沈香兰一直特别敬重,尽管他自己也是沾酒即倒,但他还是站了起来,主动拿起酒杯替沈香兰挡下了甲方的敬酒,然后一一回敬甲方的人员。甲方在场的人也对沈香兰的这个徒弟一片叫好,然后就把这份赞扬都包含在了酒杯里,推杯换盏中,张远也壮烈的倒下了。
  酒宴之后,清醒些许的二人拒绝了甲方派车相送的好意,情况稍微好点的张远扶着烂醉如泥的沈香兰打了个车回到酒店。
  把沈香兰扶到房间,张远给沈香兰脱掉鞋子把她放在床上并盖上了被子,他自己本来也醉的头昏眼花的,好不容易才把沈香兰安顿好。
  正要离开,不料沈香兰伸出一只手拉着张远,双眼微闭着小声喊着:“孩子,过来……”
  本来就头晕眼花的张远,被沈香兰一拉,不由自主的就倒在了沈香兰的身边。沈香兰将手伸到张远脸上,边抚摸着边呼唤着:“孩子,我的孩子,到妈妈这来,妈妈好想你……”
  说着,沈香兰还掀开了被子,还把自己的衣服解开,露出两颗高耸的硕乳,鲜红色的奶头在白生生的乳房上像奶油蛋糕上鲜红欲滴的草莓吸引着张远的目光,而沈香兰直接把张远的头按在自己的胸上,握着一只鼓胀的乳房就往张远的嘴里送去,“孩子,妈妈喂你吃奶,你吃奶的样子最可爱了……”
  从小一心只顾读书,从未经女色的张远哪里经得起一个成熟夫人的这种诱惑,更何况身体里的酒精更加剧了荷尔蒙的分泌,脑袋里“轰”的一响,伸过手就搂住沈香兰那略微发福的腰肢,大嘴就在沈香兰的乳房上无师自通的吸舔起来,似乎有些不满足,他的另一只手也握在了沈香兰的空闲的另外一座乳峰上,一边吃一边揉捏起来,搂在沈香兰的那只手也不自觉的往下探去抚摸着。
  这辈子就经历过一次的沈香兰,人到中年,被刻意压抑的欲望本就旺盛,哪经得起张远这个愣小子毫无轻重的挑弄,没几下就气喘吁吁起来,本就一脸酒意的脸庞已经满是坨红。酒精上涌,春意勃发,让她浑身燥热,双手边把张远紧按在自己的胸上边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不知何时,两人身上的衣服都已经乱七八糟的丢在了地上,一丝不挂的搂在一起开始亲吻起来,从未有过接吻经验的两人毫无意识的把舌头探进了对方的嘴里,笨拙的搅动着,交换着彼此嘴里的津液。两人嘴里呼出的酒气更加刺激着彼此的神经,亲着亲着,张远就压在了沈香兰的身上,双手在沈香兰的全身游走,舌头也转移到沈香兰头上的其他部位,并逐步往下一直亲到沈香兰白嫩的脚指头上。
  欲望在两人的身体里疯狂蔓延,张远重新趴在沈香兰的身上,双手用力的揉捏着沈香兰那对硕大的丰乳,下身的肉棍早已坚硬如铁,在沈香兰下身的草丛里漫无目标胡乱顶动。而已经意乱神迷的沈香兰也岔开两条丰腴的大腿,下身也如饥似渴的挺动起来。
  突然,张远感觉下身的肉棒进到了一个湿热的凹处,他下意识的用力一顶,肉棒马上就被温暖的肉团紧紧包裹起来,像软绵的小手一样握着他的肉棒来回摩挲。这种刺激哪是张远这样从未开过荤的小伙子能忍受的,血液上涌使得他双眼赤红,大吼一声,无师自通的趴在沈香兰的身上挺弄着下身的肉棒,肉棒在沈香兰处女般的蜜穴里快速抽插着,似有一团火焰迫切的想要发泄出来,他恨不能把整个身体都送进蜜穴的更深处。
  而被压在下面的沈香兰也不好受,已经二十年没被男人进入的通道突然被一根火热的肉棒捅了进去,而且那根棒子像烧红的铁棍一样炙烤着她阴道的肉壁,她感觉自己那里面的肉已经快被烫平了。龟头抵在花心上的那一刻,她整个人瞬间就变的酥麻了起来,激起了一阵阵强烈的快感,不停的冲击着她的身体。只感觉那根肉棒在自己的蜜穴里横冲直撞,快速进出的龟头刮蹭着她的肉壁,猛烈的撞击她的花心,带来的电流般的酥麻快感,让她心醉神迷,仿佛已经忘记置身何地。嘴里发出无意识的低呻浅吟,肥美的蜜穴,分泌的汁液越来越多,像泛滥的洪水一般涌了出来,打湿了两人的下身,两人湿淋淋的草丛也纠缠在了一起。
  销魂的快感如电流般从二人的下体迸发而出,随后再传遍二人的全身。毕竟是个初哥,张远在沈香兰那紧似处女的蜜穴中肏弄了十几下,就感觉下身的肉棒似乎要爆炸一般。这时,被肏弄的舒爽无比的沈香兰整个人的身体都开始剧烈的抖动了起来,肉臀更是疯狂地上下耸动着,胸前两只巨乳如波浪般摆动,八爪鱼一般整个人都缠在了张远的身上。
  身下熟妇火热的肉体像火山一般炙烤着张远已经蓄势待发的神经,他再也控制不住了,两手直接掐握住了身下熟妇的腰身,开足马力,狠狠的冲刺了起来。突然,张远射了,抽动的身体瞬间戛然而止,龟头紧紧顶住熟妇的肉穴深处几乎尽根而入,一股磅礴的能量从体内深处,疯狂地涌出,如同冲开大坝的洪水一样翻涌着,灼热的精液从龟头的马眼处,如同连续不停发射的炮弹一般不断地激射而出,向着身下熟妇的花心深处冲击而去。
  “啊……”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的灌入蜜穴,像炙热的岩浆一样打在肉壁上,烫的沈香兰突然长长地呻吟了一声,一双白嫩的胳膊紧紧箍在张远的脖子上,修长的素手深深嵌在张远的背上,整个身体像煮熟的虾米一样弓着,臻首微微后仰,秀眉微蹙,脸上的表情不知是喜悦还是痛苦,蜜穴里的爱液随着颤抖的身体喷涌而出,主动地送上香唇跟张远热烈地舌吻,共同奔赴性爱的极乐高潮。
  同时达到高潮后的两人,像滩烂泥一样缠绕瘫软在床上。此时张远把沈香兰软糯的娇躯搂在怀中,熟妇的一双酥胸抵在他的胸前随意摩擦着,而他依旧坚挺的肉棒仍满满地塞在沈香兰淫靡湿滑的蜜穴里,射出的浓稠粘腻的白浆全部灌进了沈香兰的蜜穴,在被灌满后,那白色的浆水沿着沈香兰丰润的大腿,顺流而下形成一道淫靡的小溪。
  一番激烈肉搏后尚未醒酒的两人,精疲力尽,依然保持着高潮后的姿势,痴迷的互相搂抱着拥在一起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凌晨时分,一向睡眠较浅的沈香兰醒了过来,她做噩梦了,梦里她的儿子来找她了,她把儿子抱进怀里给他喂奶,儿子不断吞咽着她的乳肉,凶狠的模样像要把她整个人吞噬干净,但她反而鼓励的把自己送到他的嘴里。
  这时,身下她感觉身下床单湿漉漉的弄得她很不舒服。难道自己昨晚失禁尿在床上了?对了,昨晚自己是怎么回到酒店的?她准备挪动一下身体好避开床单被打湿的那一块,这一动不要紧,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而且她感觉自己被一个男人抱住了。
  沈香兰吓得赶紧睁眼,只见自己赤裸的把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男人抱在怀里,男人手还搭在自己的屁股上捏着一团肉,乳头还被男人含在了嘴里,时不时的吮吸着,雄性的气息随着男人的呼吸像烈火一般炙烤着她的心脏。
  沈香兰懵了,赶紧蜷缩着让身体脱离男人的怀抱。等到觉得安全以后,沈香兰才凑过去看了看男人的脸庞,竟然是张远!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竟然趁她醉酒把她强奸了。
  “啪”一个耳光狠狠的落在张远的脸上,五个手指印顿时显现出来,把沉睡的张远也从睡梦中打醒过来。他抬头一看,竟然是师傅,而且他们都赤裸的身体,张远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
  还没等张远解释,一个耳光又落在了他的脸上。
  “你这个畜生,枉费我对你那么好,竟然趁我喝醉强奸我,你还是个人吗?你就等着警察来抓你吧!”说着,沈香兰找寻起手机,准备打电话报警。可是他俩的衣裳昨晚都已经被乱七八糟的扔在了地上,手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张远一听,赶紧伸出手拉住疯狂的沈香兰,“师傅,您听我解释,不是您想的那样,昨晚……”
  “拿开你的脏手,再碰我一下,我就咬死你!”已经快到崩溃边缘的沈香兰披头散发嚎叫着抵挡着张远的双手。
  “好!好!我离您远点。师傅,您先听我解释啊!”
  这时,沈香兰抓住了床头书桌上的一个烟灰缸,警惕的看着张远,张远只好从床上下去站在地上,胯下那绵软的肉茎还沾着沈香兰下身分泌的爱液,在窗外透过的一丝灯光下散发着淫靡的味道。沈香兰不禁俏脸一红,微微的把头扭开,但是依然紧抓着手里的烟灰缸不放。
  “是这样的,师傅。昨晚我俩都喝多了……”张远趁机把昨晚的事原原本本的解释了一遍,然后他跪在地上说道:“师傅,我知道这都是我的错,我会负责的。”
  听了张远的解释,沈香兰搜肠刮肚的回想起昨晚的事来,还真有点像张远说的那样。一想到自己竟然主动把张远拉到床上还拉起衣服喂他吃奶,沈香兰羞愤不已,自己竟然做出这样不要脸的事来。可是一想到自己叫着张远“孩子”,沈香兰又想起了自己那生在大山里的孩子。无法抑止的悲伤,让沈香兰放下手里的烟灰缸蹲在地上低声抽泣起来。
  张远赶紧从床的另一边站起,绕过床尾走到沈香兰身前,重复跪下说道:“师傅,您别伤心了,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会负责的!您报警我也认了,都是我的错。您别哭了,免得把服务员招来了。您要是实在生气,就打我骂我吧!”
  这时,地上那团凌乱的衣服里传来的手机闹钟的响声,提醒他们该起床去赶火车了。
  沈香兰被闹钟的铃声打断了悲愤的情绪,她清醒了过来,恢复了平时的冷静,看着两人赤裸的身体,尤其是跪在她面前的张远胯下的肉茎还在不断的摇晃着。沈香兰站起身,用手遮挡住胸部和下身,对张远说道:“这件事我也有责任。你还年轻,不用想着什么负责的事,你也负不了这个责。站起来吧!你先去厕所等一会,我穿好了衣服再叫你出来。赶紧收拾行李,还要去赶火车。”
  张远双手捂着裆部,蹑手蹑脚的躲进厕所。等他听到敲门声走出去的时候,他的衣服已经被从地上捡起来放在了床上,房间里已经没有了沈香兰的身影,窗户已经大大的开着,只是空气中还若有若无的飘荡着一丝淫靡的气息,提醒着昨晚两人间发生的旖旎。
  来不及多想,张远赶紧穿好衣服回房间收拾好行李,下楼找到沈香兰一起吃了早餐,退了酒店就赶紧向火车站赶去。
  坐在飞驰的列车上,沈香兰思绪万千,明明很困,可是昨晚火热的一幕幕不断的在大脑里复着,她只好闭眼假寐。张远坐在她的旁边,尽力保持着距离,他做梦也想不到昨晚竟然和自己一向敬重的师傅上了床,没想到一向和蔼平静的师傅在床上的样子竟是那么的风骚迷人。甩甩头,张远在心里狠狠给了自己两巴掌,自己玷污了师傅的身体,应该想着怎样去挽回求得师傅的谅解才是。万一师傅就此甩手不理自己,那自己就没法在院里立足了,还怎么能实现自己找到亲生母亲的梦想。
  一路无话的二人回到院里后就立即投入了项目的设计工作中去,面对紧促的项目周期和庞大的设计任务,谁也没有心思再去回想那一晚发生的事情了。但是从那以后,沈香兰和张远就很少说话了,遇到张远来请教她的时候,她也是尽量和张远保持着距离。而张远依然主动坚持着给沈香兰打水打扫卫生买早饭。只是,他们心里都明白两人之间再也不可能回到以前单纯的师徒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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