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riones8 发表于 2008-8-26 21:34 全显示 1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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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毒玫瑰被胭脂神婆这一记「天罗掌」,击起了真火,不禁仰面发出一声奇异 古怪的厉笑。 笑声未住,但见紫衣书生钟羽、胭脂神婆夏雪击面色同时一变,显出异常惊 诧之色。 胭脂神婆夏雪声滑步上前,冷声喝道:「你是什么人?是不是……」 「是」字以下的话,尚未说出。 但见包宏已莲步走向胭脂神婆的面前,长揖到地,道:「她叫云娘,晚辈的 贱内,我们一同来九华山来找胭脂谷,老人家可是夏老前辈么?」 胭脂神婆凤目中射出两道冷异之光,同时扫向包宏、毒玫瑰、紫衣书生一眼, 冷冷地道:「不错,我就是夏雪声,你们三个人跑来这里,干什么的?」 未待包宏答话,紫衣书生钟羽抢先向胭脂神婆一揖,笑道:「我们来求教一 件事情,不知神婆能否见告?」 胭脂神婆道:「你们先说出来,让我听听。」 紫衣书生以手指着仍宏,道:「他名叫包宏,是川南红袍老么李厚的义子特 来求教神婆。二十年前围攻关外三奇女,杀死文施主谋真凶究竞是谁?尚祈风见 教!」 胭脂神婆一皱双眉,冷如冰霜的脸上,微现怒色。 她不悦地道:「顿饭工夫之前,已有一个女子来问我二十年前杀死文施的真 凶是谁?这么说起来,你们和那个女子是一起来的,她还能接我几招(天罗掌), 你们三个人合起来接我三掌,试试再说!」 说话时,一双神目如电般注视着毒玫瑰,在她推测,以毒玫瑰的武功较高, 似有点难斗。 紫衣书生钟羽笑道:「我们并非和那女子一同来此……」 胭脂神婆冷笑几声,道:「这么说起来,你们倒是不谋而合了,那女子强迫 我告诉她杀死文施的真凶是谁?你们也是为此事而来,她强逼,你们却软求,软 硬兼施,办法倒是不错。」 紫衣书生急道:「神婆不要误会,我们确末事先约定……」 胭脂神婆不待紫衣书生的话说完,就冷笑一声,道:「我夏雪声难然近二十 年来,没有在江湖上走动,但你们这点狡谋远瞒不过我,你们在一日之间同时赶 到胭脂谷口,又同时要探听二十年前杀害文施的真凶是谁?难道天下当真会有这 么巧的事不成么?」 紫衣书生钟羽拂髯一笑,道:「我钟某虽是江湖上籍籍无名之人,但自信从 未说过谎话,神婆不信,是不是要我对天发个誓呢?」 胭脂神婆长发微动,两眼炯闪光,仰面一阵大笑,道:「你们既不是那个女 人的同路人,也就算了要你发个什么誓啊!不过,要我告诉你们杀害文施的主谋 是谁?这可办不到呀!」 稍顿了顿,又道:「本来没有这般容易放你们离去,念你们尚未入我的胭脂 谷,留你们三条活命离九华山。」 又一顿,转面仇妙香道:「香儿,我们回谷去!」说罢,双肩一晃,衣袂飘 飘,人已凌空而起。 但见,人影电闪,已在数十丈开外。 仇妙香虽然比她师父轻功稍差,但也快捷绝伦,随她师父而去。 包宏见她们师徒双双离去,心头大急,一挫蜂腰,急起追去,但他那里能追 得上胭脂神婆。 他情急之下,大声叫道:「哇操!老太婆,你等等,我有话要说。」 喊声未绝,已不见胭脂神婆师徒两人的影儿了。 紫衣书生叹口气,道:「我已说过,要从这冷酷怪僻毫无仁慈之心的怪物口 中,探出杀害文施真凶的人是谁?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话落,他双眉微微 一皱沉思起来了。 片刻——他又缓缓地说道:「奇怪的是,两顿饭之前来过一个女人,也是向 她打听这件事情,这女人是谁?」 包宏见追不上胭脂神婆师徒,早已退了回来,道:「哇操!管她会是谁,眼 下的问题,是如何想法子入胭脂谷,逼老太婆说明真相才是当务之急。」 稍顿了顿,又道:「哇操!我这就去硬闯胭脂谷,那怕是不惜以生命相拼, 也要逼她说出来。」 紫衣书生俯首沉思,没有说话。 毒玫瑰微微一笑,道:「我亦觉得除此一途,别无他法,我陪相公闯进谷去, 不怕那老怪物不说!」 紫衣书生点点头,道:「也好,我在谷外等候你们,据说九华山已云集了不 少各门各派的高手,要搜寻围击毒玫瑰那女魔头,说不定我能从这些高手中,探 出点这件事情的眉目,你们赶快去吧!」顿了顿,又道:「不过,你们要千万小 心才是!」 包宏拱拱手,笑道:「哇操!矮子过河——安心啦!」 当下别了紫衣书生钟羽,与毒玫瑰并肩而行,向那幽谷深处寻去。 包宏和毒玫瑰云娘二人走了约有三顿饭的工夫。 突然——景物倏忽一变,但见——幽谷业已走尽,前面是五座高峰,环绕着 一片宽大盆地。 盆地中满生苍松翠竹,远远望去,一片葱绿翠色,景物清幽至极! 毒玫瑰摇指那片盆地,说道:「深入业已走尽,前面已是一片盆地,胭脂谷 向末达到,那盆地中树竹葱绿也许住有人家,我们先到那里,找人问问,看看有 人知道胭脂谷的所在么?」 「哇操!胭脂神婆夏雪声和她的徒弟,既然在这附近出现,想那胭脂谷绝不 会很远,也许那片景物极美的盆地,就是在胭脂谷了。」 毒玫瑰望着那片盆地,道:「不管是不是胭脂谷,我们先去看看再说!」说 完话,当先领路,往那片青翟欲滴的盆地林木奔去。 两人沿着盆地走了一周。 但见——空林寂寂,那里有什么人影?毒玫瑰一皱柳眉,道:「这地方景物 极美,远远看去好像是一处山村,怎么连一个人影也没有,真是可惜这一片好地 方。」 包宏道:「哇操!我们已深入九华山腹地,这等深山大泽这中,岂是平常人 能够居住的?」 稍顿了顿,又遭:「哇操!不用说别的,单就是毒蛇猛兽,就使人防不胜防 ……」 话声余音未绝,突然——一阵巨冀振风之声,晌自葱绿的山竹难生的密林中。 接着——但见——一双胭脂色的巨鹰,冲林而起,振翼飞行,掠过包宏和玫 瑰两人的头顶,往东北方飞去。 「咦!——」毒玫瑰惊讶咦了一声,道:「奇怪!普天下的老鹰都是麻色, 为什么这双老鹰不但全身羽毛有如纯白涂了一层胭脂,看上去美丽极了,而且躯 体奇大,超过普通老鹰数倍,这是一双什么怪鸟?」 她在说话中,一双秀目已凝注全神,循着疾飞的怪鹰望去…… 突然——她双目凝住一个地方不动,好像是发现了什么? 包宏心头微微一怔,顺着毒玫瑰的目光望去。 只见——东北方两峰叩接之处,满生翠竹,翠竹之后,隐隐若的现出了一道 小小的山口。 毒玫瑰察觉到了,包宏也发现了这道隐的山口,低声地道:「相公!咱们过 去看看,那道山口相当隐密,不是细心之人是很难看得出来的。」 包宏转过面微微一笑,道:「哇操!若我推测得不错,进入那道山口,就是 那(老查某)所住的胭脂谷了!」 毒玫瑰笑了笑,道:「你的猜测果然没错,那双胭脂色的巨大怪鹰,就是消 失在那道山中的,我们去看看!」说罢,右臂疾探,一把抓住包宏的左手,但见 她白缎绣花风衣飘飞,双双展开轻身功夫,向那山口处奔去。 刹那间——二人已到蓬竹林地带。 两人缓缓的拨竹前行,进入山口,转过一个弯,眼前是一道双壁挟持的山谷。 这道山谷宽不及五尺,约二三十丈后,向右边转去,两侧突然绝壁摩天,形 势险要异常,加以深秋季节,谷风刮在人的身上,颇为刺骨。 但见——包宏一面走一面摇着头,叹道:「哇操!这鸟不生蛋的地方,也够 险要的。如果两面绝壁之项,埋伏有暗器,用擂石滚木挡住,武功再高恐怕也难 行得进去!」 毒玫瑰云娘展眉一笑,道:「滚木擂石究竟面小,轻功造诣稍深的,还可闪 躲,怕的是谷道两端从上面掷下燃烧的干柴,便要变成烧鸡了。」 两人谈话间,已转了两个弯。 这道狭谷相当深长,左曲右折,两人急奔一阵,不知转了多少个弯,仍然没 有走出狭谷。 又走了一阵,突然——狭谷一分为三,中间一道直通来路,左右两个弯口, 盘绕着插天山壁而入,看上去又不知道有多深多远? 毒玫瑰觉得这三叉路口,有点儿奇怪,忙停住了脚步,站在三叉路口的中央, 锁眉深思,好像在想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 包宏略一打量三道路口的形势,道:「哇操豆腐潭糊在现墙上,还不是那一 堆?走!方向不错就成。」 毒玫瑰摇摇头,道:「眼下这三道叉路,必然有一条或两条是死路,我们得 酌量酌量再走,免遭袭击!」 包宏冷哼一声,道:「哇操!(老查某)可不是樊梨花,有倒海移山之能, 我就不相信她命这座山开辟出三条谷道来?」 包容的一言一行,如今在毒玫瑰看来,都会使她深心里发出一种极微妙的兴 奋,她听他这几句话有点傻气十足、不禁格格一笑…… 包宏一怔,道:「哇操!你在笑什么?三八!」 「形态,加以伪装布置,以迷惑人谷的人……」 话还未说完,突然——一声极为凄婉的呻吟,隐隐的从那寒冷的谷风中飘传 过来。 不过,声音十分微弱,如不留心,很难听得出来。 但是,毒玫瑰的耳目是何等灵敏,风吹松啸声中,仍旧听到了那声极为凄婉 微弱的呻吟。 毒玫瑰一怔,转面低声地道:「相公!你听到没有,有人在谷道中呻吟。」 包宏听得一震,道:「没有呀!哇操!如果真有人呻吟的话,那这儿一定就 是胭脂谷了。」 话声刚落,那凄婉的呻吟又来在谷风中飘传过来,但这一声比刚才那声要略 为大点,所以,包宏也清楚地听到了。 他心头不禁又是一震! 他望了云娘一眼。道:「果然不错,这人必定是被(老查某)所伤,被困绝 谷,我们去看看,如果有救,我们就把他救起来,也可为我们增加一份力量。」 然而——这里有三条谷道,这呻吟之声是从那条谷道发出来的,两个人都还 没有听出来,就是想要救人,一时之间也不知进入那条谷道才好。 就因为这个问题,两个人站在当地竖起双耳,用心地听了一阵,希望这呻吟 之声再响起,即可断定这受伤的人是在那一条谷道中。 未料——一盏热茶工夫过去,还未听到那呻吟声再次发出。 包宏面色有点变得凄然,摇头道:「哇操!久无声息,人恐怕已经『嗝屁』 呀?」 毒玫瑰云娘听了很多包宏的新词句,不由问道:「相公!什么叫『嗝屁』呀?」 就在这时,突然——一声呻吟飘传了过来。 包宏虽然口里在说话,但两人的凝神倾听并未松懈,所以这声呻吟听得异常 清晰。 但见——两人不约而同,齐晃身形,往右面谷道中循声奔去。 转了一个壁角,果然发现了一个人,倒卧在谷道中的地上。 那人自头以下,已全被谷道中落积的枯草腐叶埋住,只留出半个脑袋在外, 如非听那凄弱的呻吟声,就是看到,若不注意,也难分辨出是人来。 两人奔到了跟前,拂开了那人身上的枯草腐叶,看清了面貌。 但见——包宏不禁怔住了! 原来那被腐烂落叶所掩埋的人,竟然是如云玉女司马娇娇。 她全身看不到有什么伤痕,只是口不断地流出略带紫黑色的血,双睛微闭, 面色惨白,气若游丝,已是奄奄一息了。 毒玫瑰、包宏都绝顶聪明机智的人,一见受伤形状,立即知道是中了胭脂神 婆夏雪声的「开罗掌」伤,情势非常严重。 毒玫瑰微微地叹口气,道:「她伤的这么重,又不知在这谷道中躺了多少时 间,只怕是难以得救了?」 顿了顿,又道:「胭脂神婆的『天罗掌』果然厉害,紫衣书生钟羽老前辈所 说,凡闯入胭脂谷的人,在她三掌之下必然送命,也决非危言怂听了?」 说完话,转面望着包宏。 但见——包宏剑眉深锁,俯首沉思,神色奇异,心头不禁一震,忙站起身子, 上前问道:「相公!你怎么了?认识她吗?」 正在沉思中的包宏,闻言,缓缓地抬起了头,道:「她是黄鹭二仙如云玉女 司马娇娇,造才胭脂神婆说,在我们未来之前已有一个女人来求她说出杀害文施 的真凶是谁?而被神婆击退,没想到那女人竟是她!」 他的这番话,虽然没有表明出如云玉女与他有着什么很深的关系,但也决非 路人,否则,她怎么会甘冒奇险,来胭脂谷替他探寻二十年前之事,他又怎么知 道她是黄鹰谷二仙中的如云玉女? 女人的心本极狭窄,毒玫瑰想到此处心中不自觉地一酸。面上浮出一丝冷冷 的笑,道:「她既是为了你的事来胭脂谷而受此重伤,那你应该救他呀?」 神情落寞,而本性憨直的包宏,一时之间,竟没有察觉毒玫瑰中的话中含有 不悦,忙点点头道:「我身上怀有九转丹灵药,给她服下一颗试试看,但是不是 有效就很难说了。」 说话中,已从怀中摸出一个翠玉小瓶,正要打开瓶盖,倒出丹九,忽听毒玫 瑰一声低惊喝道:「慢着,你看!」 包宏闻喝一震,转面循毒玫瑰目光所注的地方看去。 这一看,不禁使包宏一声惊叫。 但见——在来路的壁角处的谷道中,正婉蜒游来一条巨蟒。 巨蟒大得出奇,虽是深山大泽之中也是难得一见的,一颗头蟒就有巴斗大小。 它双目如灯,注视着两人,口中两尺长短的蛇信,不住吞吐,缓缓地游来。 毒玫瑰一探臂把包宏手中的翠玉小瓶夺了过来,倒出了两颗「九转丹」,自 己服下一粒,一粒交给了包宏。 接着,毒玫瑰说道:「九转丹想必可避毒气,快把它服下,这巨蟒非比寻常, 只怕是有毒之物!」 包宏左手接过「九转丹」,纳在口里,右手已从怀里摸出两粒银弹子,暗运 腕力,正要打出。 但见毒玫瑰伸手挡住,说道:「这等巨大的黑蟒,不但有毒而且力大无穷, 我们处身狭窄的谷道中,有若绝地,不能和它力拼。」 顿了顿,又道:「你这两颗银弹子打出,万一不中它的要害,不但不能致它 于死地,反会激发它的野性,那咱们就全完了。」 包宏道:「哇操!你想怎么样?」 毒玫瑰道:「我们逃走!」 稍顿了顿,又道:「少林寺明觉和尚赠我一颗神妙药丸,本来是要救你的, 现在先救了她再说。」 说罢,把翠玉小瓶交还包宏,探手从自己怀中摸出明觉所赠的那颗药丸,弯 腰纳入躺在积叶地上的如云玉女口中,顺势双手把她身子托起,往谷道内深处疾 奔而去,包宏跟随在后。 两人一阵飞奔,已到了谷道尽头,但尽头之处却是一堵高有百丈、光滑如镜 的峭壁,拦住了去路。 毒玫瑰一声轻叹,道:「我推测的果然不错,三条谷总有一两条是死道,如 今我们正遇险在死道中。」 说完话,把如云玉女轻轻的放在地上,转面望去,那条巨蟒已尾随而至,相 距不过三丈。 包宏大惊之下,又把两粒雪亮的银弹子扣在手中,再度暗运腕力,就要朝那 巨蟒的头部打去。 毒玫瑰伸手一挡,又阻止他伤害这条看来极为残毒凶狠的巨蟒。 包宏一瞪眼,冷冷地道:「哇操!你到底在搞什么东西?莫名其妙!」 毒玫瑰道:「这等巨蟒已非普通蛇类,不但皮坚厚且力大无比,除非一下击 中要害,否则反会弄巧成拙,眼下咱们只有以静制动,或有外出之望。」 谈话间,巨蟒又游近了丈许。 但见它血口大张,长信不住吞吐,同时发出嘘嘘怪叫之声,形态狰狞可怖已 极! 只要巨蟒毒信一吐,即可伤及包宏和毒玫瑰的境界,两人若再不出手与巨蟒 一拼,定然要遭惨死,双双葬身蛇腹。 突然——一声怪鸣,响自蓝空。 包宏和毒玫瑰两人虽然都觉得这声怪叫有些奇异,但凶蛇当前,谁都不敢仰 面望望天空,看看到底来了一双什么怪鸟。 此时——但见——巨蟒猛然一抬头,双睛注视着天空,把整个蛇身立起了三 分之一,有如一条要出水的蛟龙。 包宏和毒玫瑰见巨蟒像是暂时放弃了对自己的侵袭,昂首望天,不禁兴起好 奇之心,同时也仰面循蛇身往天空望去。 但见——天空中盘旋飞翔着一双全身胭脂色的巨鹰。 巨鹰好像知道巨蟒在抬头望着自己,随即发出两声怪鸣,接着双翼连振,往 西北方飞去。 巨鹰走后,巨蟒也缓缓转过身子,徐徐往谷道来路爬去。 这突来的变化,使包宏和毒玫瑰二人惊摆在当地。 半晌——毒玫瑰才静下心来,道:「这双胭脂色的巨鹰就是我们刚才在谷外 树林中所碰到的那双老鹰,如果我推测不错的话,巨鹰与巨蟒都是胭脂神婆所饲 养的猛兽毒物,用来阻止擅入胭脂谷来的人。」 顿了顿,又道:「而且巨鹰和巨蟒都已通灵,巨鹰像是奉了主人之命,来阻 止毒蟒伤害我们,同时叫它立刻离去,所以,巨蟒才在巨鹰走后便退出谷道,看 样子胭脂神婆可能会请我们去谈谈。」 「不错!恩师确实是要请包相公去谈谈,并且也欢迎你去。」 话声中,从谷道左边峭壁角处,转出来胭脂神婆的女弟子——仇妙香。 仇妙香的突然出现,不禁使包宏和毒玫瑰双双一怔! 两人互望了一眼,你看我,我看你,但也没有说什么。 此时——仇妙香已白衣飘飘的来到,「包公子请随我来吧!」话毕,转身往 谷口走去。 包宏剑眉深锁,面现犹豫地望了毒玫瑰一眼。神色是微询她是否同去! 毒玫瑰含笑点头道:「你尽管去吧!有我云娘在,不敢动你一根毛发,如云 玉女我来照顾好了。」 为了照顾如云玉女,她不去了…… 其实,包宏不是怕自己此去要吃什么亏,更不是顾虑如云玉女无人照顾,而 是他对毒玫瑰渐萌好感,有些惜别依依。 人是感情的动物,男女之情乃为人间至真、至善、至美的真爱。 毒玫瑰云娘的几句话,虽然没有针对他的心意,但也够使他欣慰的。 于是,他欣然地望着她点头一笑,转身随在仇妙香身后,往谷口走去。 明觉和尚所赠的灵药果然神奇,如云玉女服下后只不过顿饭工夫,人便已悠 悠地醒转过来。 她徐徐地睁开星目,望了一眼蹲在身边的毒玫瑰,叹息一声,突然叫了两声 :「包公子!包公子!」随即又合上了眼睛。 这两声包公子听得云娘心头一阵酸。 片刻后——她才微抖着樱唇,问道:「你所叫的包公子,可是包宏么?」 如云玉女微微点点头,道:「正是,他到那里去了?这是什么地方?」 云娘道:「这是胭脂谷,他见胭脂神婆去了。你……你是他什么人?」 如云玉女霍地里一挺娇躯,从地上坐起,双目含着极为关切之情,凄婉一笑, 道:「他的敌手,何况是他?要是他……」 说话中,人已站了起来猛转身,往谷道出口跑去。 但跑出未及两丈,忽然「噗」地一声,又栽倒在地上,口中涌出两口紫色的 淤血,人又晕死过去。 云娘轻移莲步,走近如云玉女,目光投射在她惨白的脸上。 半响——云娘突然滚落下几泪,滴在如云玉女的劲装上。 她不是为如云玉女的再度晕死而流泪,她是从如云玉女的言语行动中,猜出 如云玉女与包宏的关系似乎不浅,说不定他们相爱极深。 自己自懂事以来,从未对任何男人动过真情,想不到初次动情便遇上情敌, 她伤心而流泪。 她想:「如云玉女身受重伤,本未痊愈,复又激动过度,以致再倒地,口吐 淤血,已致奄然即死之际,我在这个时候若要略加动些手脚,情敌当可立即消除 ……不过,包相公离开的时候,我曾答应照顾她,如果把她毁了,他转回来我又 该怎么交代?」 于是,她仰面望着三面峭壁环立之上现出的一块蓝天,怔怔出神,像是在考 虑着一件极为重大的事情……女人的心胸是狭窄的! 男女间的情爱决不容第三者渗入。 是以,半盏热茶工夫之后,云娘面色陡地一变,满脸杀气一转身,玉腕翻处, 拍出一掌,猛朝躺在地上的如云玉女胸前劈去。 蓦地——一缕劲力,横切过来,同时一个沉吭的声音,道:「姑娘,凡事留 一线,事后好相见,人家既已身受重伤倒地,她与姑娘若无深仇大恨,我看算了 吧,又何必多造杀孽!」 第十四章 包宏随仇妙香来到胭脂谷,路径东拐西弯,盘肠九曲。 到了一幢石屋前,只见两名黄衣大汉,抱刀屹立,神情严肃。 一进石屋,包宏有点惊讶! 石屋四壁灰秃秃的、光溜溜的。没有窗户,只有插在墙角的火把熊熊燃烧, 显得阴森而鬼魅。 「哇操!这哪象是在会客的地方,简直是象地狱!」 靠墙一张太师椅上,胭脂神婆夏雪馨端坐不动,脸色一片阴沉。 旁边站着门下三大弟子,俱都抱臂肃立。 仇妙香恭身禀道:「包宏前来谒见师父。」说完,退一旁肃立。 包宏上前抱拳道:「哇操!在下包宏见过谷主。」 胭脂神婆夏雪馨轻轻一哼,目光如电,把包宏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下,才道: 「听说李厚从小就收养了你,此事可是真的?」 包宏道:「哇操!本来就是事实,还有什么听说!莫名其妙!」 胭脂神婆道:「那你为何姓包?」 包宏道:「哇操!既称养父,又何必同姓?!这也是养父心存仁厚,让包某 长大后可认祖归宗啊,懂吗?」 「那你是不是想知道生父是谁?」 「哇操!你讲什么疯话,做人子的谁不想知道自己的生身父母!」 胭脂神婆脸色一变,道:「你认识了又如何?」 「哇操!我要知道他抛弃我的真相!」 「假如有不得已的苦衷呢?」 包宏微微一怔,暗忖道:「哇操!看来『老查某』知道不少,不妨从她身上 探听一下自己的身世。」旋即说道:「哇操!那自应是另当别论了。」 胭脂神婆道:「据老身所知,你父母当时把你送给李厚,确是有不得已的苦 衷!」 包宏听的又是一怔! 胭脂神婆又道:「你父母均为武林败类,被正义之士围剿,而你所以幸免, 是你父母做了个聪明的选择,早早把你给送了出去,所谓『祸不延下代』,于是 放了你一把生路!」 「哇操!子不言父母过,狗不嫌家贫,父母纵有不是,为儿子的也不便讲什 么黑白!」 胭脂神婆道:「现在你已经知道了,我就不用再多说了。」 「哇操!为什么?」 「你父母为武林人士所不齿,你又何必追问下去呢?」 「哇操!我要查明事实的真相!」 「若是属实呢?不是自取其辱吗?」 「哇操!那是我家的事。」 胭脂神婆沉思片刻,道:「好吧!你的父亲叫包振武……」 包宏静静的听着,知道还有下文。 听着听着,包宏突然打断了胭脂神婆的话头,道:「哇操!啊,这说明我父 母并不是什么坏人!」 「事实证明,你怎么可以乱下判语?」 「哇操!象钟伯父如此慈祥的老者,岂会与坏人为武?」 「有一点你错了。」 「哪一点?」 「钟老儿善作虚伪的面孔,你是聪明人,前途无可限量,应会识其真伪。」 包宏默然,他直觉紫衣书生决非伪善之人,但又驳不倒胭脂神婆的话,突然 脑际灵光一闪,道:「哇操!『老查某』,你能告诉我另一个紫衣书是谁?」 「这点老身不能说。」 包宏神色一变,气的几乎跳起来,说道:「哇操!这证明了一点。」 「哪一点?」 「哇操!你在隐瞒真相!」 就在这时,突然,「轰!」地一声,但见一座铁栅,自空而落,把包宏罩在 中间。 只听胭脂神婆厉声道:「你们替我动手,杀!」 三个门下弟子立刻自怀中掏出匕首,扬手欲掷! 此刻包宏己象铁栅里的野兽,纵然凶猛也难以动弹,他双目皆裂,却静如泰 山。既然无法躲,他反而冷静下来了,唯有冷静才能设法死里求生,应付危机, 可是他怎么也看不出有逃生的希望,哪怕是一丝丝的希望。 但是,三把匕首并没有掷出,这是仇妙香阻止了三位师兄。 「师父!现在不能杀。」 胭脂神婆道:「为什么?」 仇妙香垂首道:「师父该先想想,与他同行的云娘,是否有点可疑?」 胭脂神婆冷酷的脸色,显得犹豫起来。 包宏用手摸铁栅,发觉每根铁杆都有拇指粗,扳不动一丝一毫。 「哇操!倒头吹鼓吹卡衰尾。」 这时突然走来一位黄衣大汉道:「禀谷主,有人入侵本谷,请谷主示夺!」 胭脂神婆已长身起立,道:「咱们先去看一看!」 夜色一片黑暗。 石屋中已是一片空荡。空荡中也孕涵着无穷的绝望。 包宏就象笼中野兽,依着铁栅跌坐地上。 随着开门,包宏的一颗心已往下沉。 他闭起眼睛,不想再看。因为,无论谁进来,都表示他的死期已到。 「包相公!」进来的人在轻唤。 是个女子的声音,而且是个很熟悉的唤声。 包宏象弹簧一般,从地上跳了起来。 他睁开眼睛,果然看到一个女人,却是他最讨厌的仇妙香。 仇妙香不但着急,而且有点慌张。 她绕过铁栅,在椅把上一按,「呼!」铁栅已升上去,包宏这时已兴奋得无 法形容,急急道:「哇操!快走。」 「且慢!急了反而走不了。」仇妙香说着,人已窜到了门口,探首向外张望 了片刻,弯腰伸手抱进一具尸体。 那具尸体是守在门口的一个黄衣大汉,已被仇妙香杀死。 「快把死人的衣服脱下来套上。」仇妙香说完,便倚着脸在铁栅监视。 这的确是个好方法,混出去比闯出去要安全得多。 这是北、西两处峭壁交界的地方,一道宽约尺许、高可及人的石洞。深入三 四尺后向右弯去,洞口被北面延伸的峭壁挡住,如不走到跟前,很难看得出来。 包宏随着仇妙香顺着夹道向里面走去。 深入不过十尺左右,已然转了两三个弯,前面一片漆黑,不知有多深多长。 又拐了两个弯,夹道已尽,眼前是一座三间大小的石室,紧靠里面石壁,并 放着两只玻璃制成的油灯。 灯中清油中突出了几根灯蕊。 仇妙香点燃灯蕊,道:「这里很安全,暂时在此地休息一些日子,我会找机 会送你出谷。」说完,转身出了石室,走到了门口,回眸一笑道:「记住,千万 别到处乱跑,吃的我会找机会送来。」 包宏是个很聪明的人,见到石室两个玻璃灯中积存的清油,就知道此石室是 胭脂谷的一间密室。 他等仇妙香走后,取出「太公望秘籍」,很仔细的翻阅,过去,他没把它当 一同事,这次历练,觉得自己实在是很差劲。 「哇操!非得下苦功不可!」 是已字字不肯放过。这一次聚精会神地把秘笈阅读一遍,又体会出不少拳脚 功夫,身法上的诀窍,却是一点也没有进展。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见人影一闪,掠了过来。 包宏本能地挥出了一掌,掌至中途,倏地又收了回来,因为,来人正是仇妙 香。 只见她提着食盒走来,笑道:「饿得发慌了吧?」 经她这一提,倒还真的感到一点饿。 仇妙香静静的坐在他身边,看着包宏吃自己烹制的佳肴,直待他吃饱了才笑 着问道:「这些肴饼好吃吗?」 「好吃,哇操!肚皮快撑破了。」 仇妙香被他逗得格格娇笑着。 包宏目光凝注在仇妙香脸上,静静的欣赏这少女迷人神韵,秀眉星目,嫩脸 匀红,肤白如雪,樱唇喷火,这一娇笑有如牡丹怒放。 他看了一阵,觉得她的美并不比云娘、白一凤、芙蓉仙子她们差,另有一种 成熟少女的诱人风韵。 仇妙香笑毕,抬头一看,只见包宏正凝视着她,不由脸上一红,道:「喂! 哪有这样看人的?」 包宏脸上似笑非突,望着她一语不发。 仇妙香心中一腔委屈,此刻再也忍受不住了,怒道:「看!看你的大头鬼, 姑奶奶哪个地方……」 下面的话,似是被腰斩了,原来,包宏已在这时候环住她粉颈,抵住香唇, 轻柔地吻着。 包宏是个聪明人,如何看不出仇妙香一番的爱怜之情,感激就得付出行动, 这是最好的表现。 男女间的情爱真是微妙难测,仇妙香自那次见到包宏一面之后,被他的一举 一动摇撼了芳心。 她的热情压抑在心底,平时对几位师兄不肯稍加词色,可是一旦被人挑开心 扉,热情立时狂流汹涌,极难自拔。微喘之余,也自动轻启朱唇,吐出了香舌。 四片唇贴在一起,互相用力吸着,紧贴着密不透风。津液交流,情意骤升。 那种少女独特的气息,是任何名贵的香水所无可比拟的。 她轻附玉体,渐渐挪动身躯,把身躯俯贴在他臂弯之中,酥胸紧贴在他胳膊 上。 她素眼微睁,桃腮含春,这时的仇妙香虽未饮酒,但确是醉了,醉态洋溢, 倍添迷人。 包宏踏入江湖,历经香艳场面多次,年轻气壮的他,哪还经得起如此挑逗。 这时仇妙香的少女之身,任由其抚,醉中迷离,娇艳无比。 尤其少女的皮肤,胜似温玉,触手润滑无比,包宏在抚摸之余,觉得浑身发 热,胯下小二哥竟也「不争气」地昂扬硬挺起来,紧紧顶在她那三角地带。情焰 一炽,欲念陡增,情不身禁地一拉,扯脱了仇妙香的上衣。 双蜂突秀,光润如脂,五指旋及回走,轻磨细捏,味道无穷,包宏咽下口水 暗中叫:「哇操!」 少女的玉峰乃是性感的前峰,怎经得起男性有力的捏弄,仇妙香在醉态旖旎 间,「咭!」地笑出声来。这种少女纯真自然的表现,亦发令人怜爱,包宏随声 附和,按住香唇吮吸着,而手已探至芳草掩映的小穴抚摩。 仇妙香春情大动,浑身血液加速流动,玉蕊充满了血,奇痒难忍,恍如千万 只蚂蚁在里面爬动。 「哦……哦……」仇妙香粉面通红,呼吸急喘竟然叫了出来。 包宏听她出声浪叫,心中「怦怦」乱跳。仇妙香竟是如此地需要……这是他 始料未及的。 于是加快动作,刺激得她整个身躯酥麻了,那里面奇痒得历害,突然,她将 双腿夹住,玉蕊不自觉地一阵收缩,竟然流出水来了。 「我不要啦!你就快停!哎哟……哎哟……」仇妙香被包宏摸急了,情不自 禁的把包宏的手推了开去,却莫明奇妙的抓住那已经挺起的「小二哥」向下身塞 去…… 包宏见她自己的裙子都还不曾脱,不禁「噗嗤」笑道:「哇操!别性急呀! 你的裙子都不脱,怎么能……」 仇妙香发了慌,竟然忘了自己没有脱去裙子,听包宏这么一说,不禁粉脸一 红,一手抓住「小二哥」,一手解自己的裙裤。 「哇操!在这地方,会不会有人闯进来呀?」 「不会啦,我已经等不及了,谁叫你惹出了人家的火,现在想打『退堂鼓』 那可不成了。」 「哇操!你既是这样迫切需要,我只好从命,但这样站着干,我还没这种经 验。」 仇妙香就是那么性急,她纤手抓住「小老二」就是不放,她用莲足将落在地 上的裙子挑起,道:「这种事用不着人教,你躺着去吧!」 包宏依言躺在她挑开摊在地上的裙子上,眼向她的胯下一望。 但见她那神秘之处有一丛细毛,花瓣中间有一道长长的缝隙,花瓣上还沾着 一层透明的液体,好象花朵上的露水。 包宏虽然见过了三、四个女人,但没有一个比得上她的这样动人心弦,不但 眼睛一眨一眨的望着那小小的桃花源地,而且不断地流口水。 仇妙香见包宏躺好之后,那「小二哥」扬得高高的,桀骜不驯的蹦蹦跳动, 芳心一阵奇痒。 两腿一跨,猛然坐上了包宏的大腿,扶着「小二哥」就往小穴送,与此同时, 重心微微地向前冲了一下,「小二哥」破体而入,仇妙香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 「哎哟……好痛啊!」 包宏听得暗笑道:「哇操!这是你自找苦吃,你以为『小老子』这么容易就 被你摆平?!」 但他却装作怜爱之心,道:「既然很痛,就不要玩嘛!」 仇妙香的欲念太厉害,哪肯就此罢休,握着「小老二」就是不松手,叫道: 「听说第一次会有些痛的,痛过就好了,而后其味无穷!」 顿了顿又道:「尤其我这时候屄内奇痒,要是不通一下,火会把我烧死的, 我忍着痛,你再试试看!」 包宏笑了笑,道:「哇操!你的东西那么小,又是第一次,我的小老二这么 粗,又这么长,你能受得了吗?」 「哎哟,你别说傻话了!你挺吧,我里面痒的难受啊!」 包宏望着她,道:「哇操!你里面果真痒得难受?」 「哎呀,别问啦,快向里面挺一下。」她说着,臀部又自动的向前冲击了一 下。 但见「香菇头」已进去了。见她眉头一皱两眼水汪汪的,嘴唇咬得紧紧的, 好象很痛似的,但不敢叫出声音来。 包宏见她这等痛苦,心知必须自己帮助她克服这难关,如果要她自己做,就 有惧尾之虞。随即闷不吭声,屁股往上一挺,「滋……」一声,挺入三寸多深。 「哎哟……好痛……」仇妙香虽然练就了一身武功,身体非常结实,但是在 「小二哥」急捣之下,痛虽然是很痛,但里面是奇痒难耐。 但她个性很强,在这春性荡洋之际,岂肯因痛而罢休。何况,里面痒得有如 千万只蚂蚁在爬行,痒的难过,比痛还难撑过去,于是,又扭动臀部向前猛冲一 下,不禁又「哎哟」一声。 但见「棍儿」进去已有五寸深了,这时「花膜」已被冲破,淫液混着处女血 从穴口流了出来。 包宏一见,知道「处女膜」已破,以他的经验,这道「要塞」一旦占领,后 面的「阵地」要攻占就容易多了。 这时仇妙香又痛又痒,真是食之又痛,弃之可惜。 她正紧闭着眼睛,忍受痛苦,想体会一下苦中之乐,冷不防包宏大屁股猛往 上一顶,只听「滋」的一声,那根粗大的「小二哥」完全突入了禁区。 仇妙香此时,只感觉胀痛中带着种说不出的快乐滋味,她坐在包宏大腿上, 没有采取主动,静静的体会个中滋味。 包宏见她没有再叫痛,柔声问道:「哇操!你还痛吗?」 「微微有些胀,你动一动试试看!」包宏臀部微微一扭,只听交合处发出很 动听,很有节奏的「滋滋」声。 但见仇妙香一双秀目紧闭,口里微微地轻哼着,似是「哎呦」的呼痛声,又 似快乐的哼叫声。 包宏听了悦耳极了,小二哥在小穴里面的磨擦不觉加快起来,他也感觉无比 的舒适快活。 半晌,听到仇妙香「哎哟……哟……」叫个不停,臀部不停的迎合着包宏晃 动起来。 包宏是过来人,已知这妞儿苦尽甘来,于是,毫不顾忌地让小二哥东顶顶西 窜窜的自由活动。 「嗯……哟……美啊……妙啊……我的好哥哥……喔……想不到上苍……赐 给人家……这等的快乐……」 包宏耸动了一会,只觉小二哥在穴内妙趣横生,美极了。 小二哥喝了甘露之后,似更粗大了一些,把小穴塞的满满的,一晃一动,都 有一种美妙的声音传出来。 此时,仇妙香已到了最快乐,最销魂的时候。只见她不停地晃动着娇躯,哼 声不绝:「嗯……喔……美呀……好美呀……快……快……」 他俩玩得起劲,兴高采烈,狂风暴雨,忘记了一切…… 仇妙香不住地叫着:「嗯……喔……把我抱紧一点嘛……喔……啊……好美 ……好爽啊……」 「哇操,你过瘾了,是不?小老子还早哩!」包宏双臂一使劲,把她的肥臀 紧紧抱住,自己的臀部不停碾磨,小二哥在穴内不停地旋着…… 「好啊……好妙啊……抵紧一点旋转……喔……爽极了……太妙了……我爽 死了……」 包宏磨擦得舒适极了,只觉一阵热流涌过,美不可言。 与此同时,她也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浆液也泄了出来。 这时,两人都感到精度力尽,全身乏力。 她的头伏在包宏的肩上,一动也不动,两人气喘连连,心跳也急得不得了。 仇妙香初尝云雨,感到非常快乐,而包宏也品尝了另一种风味。 美艳无穷,这一番足足耗去了两个时辰。 高潮过了之后,仍然互相搂抱在一起。 洞内春意盎然,洞外则呈箭拔驽张情势。 毒玫瑰云娘正想除去如云玉女这个情敌,想不到有人阻挠,以致功亏一篑。 此时此地会有人突然出现,伸手管想这桩闲事,的确大出意外。 云娘来不及向后退避,猛转娇躯,让过来人的一掌,但自己劈向如云玉女的 掌力却已偏左侧,击得地上的枯草腐烂四侧纷飞。 待来人的话说完,她已娇立丈许开外,双目凝注对方。 但见来人是位年若七旬的老者,童颜白发,身躯修长,慈善的面容中带着几 分威穆之色,不禁一怔! 但见她淡淡一笑,道:「恕小女子眼拙,不识老前辈,敢问大名,同时请问 她是老前辈的什么人?」 老者两道白眉微动,道:「老朽余真,人称南天一燕。这位身受重伤的姑娘 与老朽毫无渊源可言,我只不过想奉劝姑娘,不要多造杀孽而已!」 南天一燕果真是当代武林中的几位奇人之一,毒玫瑰出道江湖虽时间不长, 但听到的江湖之事却不少。 于是她突然灵机一动,两个乌黑的眸珠在长睫毛中转了几转,淡淡一笑道: 「原来是余老前辈,云娘失敬了!」 略顿了顿,指着地上的如云玉女,又说道:「如果她是那杀人不眨眼的女魔 头毒玫瑰,身受重伤到此处,晕绝地上。余老前辈你说该怎么办?」 「哦?」南天一燕听得一震,惊呃一声,道:「毒玫瑰出道江湖不过三年, 杀人无数,已是罪恶之极,如果这女子果真是那女魔头,自是罪有应得,不要说 是姑娘你,就是老朽也要趁她昏绝之际,将她一掌击毙,也好为江湖中死在她毒 花之下的无数冤魂报仇……」 话未说完,毒玫瑰云娘仰面格格一阵娇笑,截住他的话道:「余老前辈既然 这样说,那更好没有了,她虽然身受重伤,但未气绝,如何处置,全凭老前辈定 夺,云娘尚有要事缠身,不便久留,就此告辞!」话落,一晃娇躯,人已到了三 丈开外。 接着两个纵跃,消失在一堵峭壁拐角之处。 毒玫瑰奔出这条死道,立在三叉路口略作沉思。 她认为中间这条谷道,定然可以通到胭脂谷中,不妨由这条谷道中走去,在 天黑之前,无论如何也要找到脂胭谷的养心崖,见到包相公。 但是她足足奔了两顿饭久的功夫,却仍没见到出谷口。 只见两边危峰耸立,立壁如削,那陡壁之间寸草不生,光滑如镜,估计自己 的轻功怎么好也无法攀上。 于是,又走了一阵。忽见右侧的谷壁,有一丛茂密的垂藤,荫遮有七八尺方 圆一片崖壁。 除了这了这片垂藤之外,整个谷壁都是异常光滑,连一珠矮松或一块突出的 岩石都没有,这就不得不使毒玫瑰感觉到有点奇怪。 但她并没对光滑的崖壁和仅有的一片垂藤发生什么怀疑,只是加紧脚步,继 续往前走去。 她边走边想:「不管这条谷道有多深多远,总有走出去的时侯……」 果然走不出多远,前面已现出一道谷口。 她心中一阵窃喜,再度加紧脚步,行走如飞。 片刻她巳奔至道口,立身在道口之外。 双目一阵环视,不禁使她一呆!一声惊叫道:「这……这是怎么回事呀?」 原来,她奔出道口之后,已然发觉自己仍立在那三叉路口之上。 这条谷道是围着一座耸天高峰的峰脚兜了一个圈子,从三叉路口进入谷道, 最后仍旧由此地出来…… 天色已经不早,毒玫瑰心中微起焦急之心,却又有些啼笑皆非的情形,心中 想:「这老妖婆果然名不虚传,单就这一令人迷茫的谷道来看,已知是位胸藏玄 机的高人……」 忽然一个念头,从毒玫瑰胸际闪过! 先前那条巨蟒和胭脂神婆的女弟子仇妙香从哪里出来的?又是从哪里走的? 这里头定有文章! 她是个非常细心的人,对这陡然而起的念头生了怀疑…… 于是,她倏晃娇躯,重新进入谷道,直飘那丛垂藤之处。 到了垂藤之下,抬头张望,细心查看,果然在垂藤之上发现有巨蟒和人经过 的痕迹,这样一来,她心中的怀疑更大了。 这等狭窄的谷道中,自是不宜蛰伏那样的庞然巨蟒,一定是从另一地方爬来 的。 垂藤之上,即然有巨蟒经过的痕迹,那关键就在这一片垂藤之上了…… 她既然有了这种怀疑,当然就想效巨蟒之法,攀藤而上,看看上面是不是另 有一番天地…… 「说不定那养心崖就在这插天高峰之上呢!」但忽又想到:「万一自己的推 断错误,误入了那巨蟒的巢穴,只怕就难逃得一死了。不过,为了要找包宏,就 是刀山剑林,也得冒险试试。何况,此时见到他,已有话可以当借口了。」 她要以谎言来欺骗包宏,说南天一燕误认如云玉女为他们所搜寻的毒玫瑰, 已一掌把她击毙在那条绝谷死道中了。 这样,不但能使包宏对如云玉女死了那条心,而且自己也可以与包宏双宿双 飞,并肩行走江湖,这真是个一举两得的好办法。 在她心里想来,如云玉女与包宏定有相爱之情,要不然如云玉女为什么会冒 险来胭脂谷,替他查探紫衣书生的真伪,索取田风云的遗物? 然而,事实并不是她所想的这般简单。 但凡事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毒玫瑰的这种想法,使她愈想愈高兴。 这时她陡的一提丹田真气,双手双脚并用,攀着垂藤缓缓而上。 上到约三十丈高之处,垂藤已尽,尽头之处是一个方圆六七尺大小的岩洞, 里面一片漆黑,不知有多深。 那垂藤就是从岩洞中伸出来的,一直垂落谷道的地上。 她犹豫再三,在洞口足足站了一盏茶之久,最后还是仗着艺高胆大,左手护 胸,右手护体,缓缓举步,往洞中走去。 向前走了约两丈左右,即向右转去。因石洞左右曲折,日光无法透入,所以 特别显得黑暗,简直是伸手不见五指。 她独自在山洞中走了整整三死顿饭的工夫,不知转了多少个弯,突见前面隐 现一缕微光。 她心中一喜,加快脚步,向前奔去。 又转过两弯,果然到了出口。 突见眼前景物全变了样。只见自己立足之下是一个山谷,虽是深秋季节,满 谷中却是芳草红花,苍松翠竹,潺潺清流,优美至极! 她看到高兴之际,不自觉的喃喃自语道:「这谷中景物的确够美,但不知是 不是胭脂神婆住的胭脂谷?」 于是,她以欣然的心情,攀藤踏石的缓缓往峰壁之下奔去。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3-28 17:30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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